生活服务
产品建模 我有一个富婆前女友,我成为了他的舔狗,直到后来小白脸插足
我有一个富婆前女友,因为钱我成为了他的舔狗。
每天舔得兢兢业业,直到后来小白脸插足。
和前女友分手那天,我小心地问:「姐,你之前送我那套房子,你……」
「你能不能滚?」
她烦了,烈日炎炎,我遵命后抱着房产证跑得飞快。
1
我小时候在小学里,因为同桌家境富裕,每天口袋里都装满了零钱。
我经常为她跑腿,每次能拿到五块钱,看着那些钱,我的眼睛都亮了。我甚至在她上厕所时也会护送,结果我的存钱罐很快就满了。
后来同桌转学了,但靠着之前攒下的钱,我顺利完成了小学学业。
中学时,我开始做些小生意,比如中午去校外小卖部买零食,然后在学校里加价卖给同学们。
班上有个叫霍言的男生,总是买很多零食,但他自己不吃,而是分给别人。
零食包装袋扔得到处都是,他还会让我去打扫,每次给我二十块钱。
我那时候非常勤快,总是围着霍言转。
大多数学生对金钱没什么概念,我那时候赚得还真不少。
最多的时候,我一天能赚三百块,学生的钱确实比社会上好赚,因为他们还没体会到赚钱的辛苦。
我从小就没有父母,所以一直很精明,每天都在想怎么赚钱。
后来上了大学,为了赚钱我更加努力,直到遇到了姜锦悦,一个花钱如流水的富二代。
姜锦悦是个什么样的人呢?她是艺术系的才女,家里是开房地产公司的。
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呢?我是纪律委员会的会长,已经第十二次查到她逃课了。
她的辅导员看到查课表后非常生气,对我说:"有钱有什么了不起,别帮她消名。"
她辅导员这么一说,我也就不再说什么,每天还是照常记名。最后在放假前,她来找我了。
她问我为什么一直记她的名字,我小心翼翼地回答说:"学姐,我也没办法。"
"没办法就想办法。"她烦躁地靠在沙发上看着我。
我后来还真帮她想了个办法,带着她跑了好几趟,事情终于解决了。
她对我的帮助很满意,看我穷困潦倒的样子,随手把她的一个金挂坠送给了我。
那个挂坠值三万块,我对她的慷慨表示了最高的敬意,每天早晚都会问候她。
后来有一天,她问我是不是想追她。
我紧张地回答说:"学姐,如果你不喜欢我发消息,那我以后就不发了。"
她沉默了很久,然后发来消息:"你是叫齐修远吧?"
"是的。"我回复,并附上了一个可爱的猫猫表情。
"校草霍言你认识吧?"她问。
"认识的。"
"他有一门课挂了……"
"明白了,我这两天会帮忙问问。"
"行,谢谢!"她不愧是我心目中的富婆,还给我发了个五千块的红包。
我也没客气,领了红包后立马回复了感谢的表情包。
可能是因为刚开始就收了她很多钱,后来谈恋爱时,她对我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:"齐修远,你就是冲我钱来的。"
我也没有解释,毕竟我确实拜金,她给的每个红包我都收下了。
我配不上她,作为一个一无所有的孤儿,我总要多赚些钱吧!
2
我和江锦月是怎么开始谈恋爱的呢?这还得从霍言说起。我和霍言挺有缘的——我们上了同一所初中、高中,最后又考上了同一所大学。
但上大学后,因为专业不同,我们很少联系了。
偶尔碰面,也只打个招呼而已。
他是学校里的校草,成绩好、长得帅、家世也好,拥有我想要的一切。而江锦月一直苦追不到他,他是她最喜欢的人。而我,只是江锦月的全职舔狗。
我们本来没什么关系,但因为江锦月喜欢他,我们之间就有了联系。
有一天深夜,江锦月给我打电话,问我有没有车。我说有。
她说她喝了酒,不能开车,然后给我发了个红包让我去接她。
我骑着我那辆破旧的小电驴去接她。她看到我的电驴时忍不住笑了:
"我还是第一次坐电动车呢!"
我看了看自己的二手小电驴,觉得它多少有点委屈了她,"要不我帮你叫辆出租车?"
江锦月却难得的好脾气,"不用了,出租车坐着不舒服,电动车就电动车吧,刚好能透透气。"
我接上她,但她还没到学校就开始发酒疯,一边小声哭一边念叨:
"他拒绝了我……我第一次向男生表白……他居然拒绝了……他是不是觉得我除了他没人要了?"
江锦月在夜风中越发委屈,后来她索性抱住我的腰,靠在我的背上睡着了。
少女的手臂很柔软,我一瞬间僵住了。我只是来接人的,被抱这个价钱得另算。
我把车停好时,江锦月向我表白了。她看着我,给我发了个两万块的转账,然后走到宿舍楼前又回头说:"从今天开始,你就是我男朋友了。"
我愣住了,抬头看时,江锦月已经走远了。我最后还是收了转账,把手机塞进口袋,觉得大小姐真的很可爱。
虽然她可能只是因为被拒绝,面子上过不去才拿我找补。
我半夜看着手机里的存款,越看越开心,最后乐呵呵地睡着了。
3
我有女朋友了,但这件事只有江锦月知道。她没说,我也没有说。
大小姐偶尔会给我发个红包,备注"过来吃饭",然后是个地址。
我就过去了。大小姐真的很好,不但有红包,还省了一顿饭钱。
有时候是单独吃饭,江锦月会开一个包间,悠闲地吃着。她娇气惯了,吃饭总是慢条斯理的。
她也看不惯我吃太快,我吞两三口,她就挑眉:"这么快干什么,你先喝口汤啊!"
我喝了一小碗汤,抬头看见她开心,然后继续吃饭。
如果是多人聚餐,我会控制一点,安静地坐在一旁,吃自己的。
偶尔被点名,我就抬头看着说话的人,带着笑容回应,别人问什么答什么,别人不问了就继续吃饭。
有人说我一个男生怎么这么安静,让我随意一点。我只是跟着笑笑,点点头,然后继续安静地吃饭。
对于不爱说话这件事,我很难评价。只能说,如果你是个孤儿,你可能比我更不爱说话,更不爱惹事。
我可以不努力,但我不能犯错。我不能承担任何风险,包括每一句话的风险。也许我说的对,但万一那群人偏偏就想找我麻烦呢?还是安静点好。
我安静地跟了江锦月很久。后来我生日那天,江锦月叫我去过生日,我也去了。
她家的大游艇上,江风吹得很舒适。我帮大小姐涂指甲油。
她懒洋洋地缩在沙发上说:"生日有什么愿望直接说。"
我迟疑了一下,果断说:"我想有一套房子。"
江锦月挑眉:"一套房子,过两天!"
她依旧懒洋洋地玩着手机。
江锦月随口许诺的东西,我停了很久才回过神。
我只切了蛋糕,坐在旁边吃着。渡口的落日很美,奶油也很甜。鬼使神差地,我侧过头,心跳平复了,就那么看着她看了很久。
我忽然不想要房子了,我总能攒够钱自己买。现在,我真的真的很想亲她一下。
我很喜欢她,就在现在,就在今天。
但我没有说话,也没有动。她依旧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,似乎刷到了一条语音。
语音我没听清,她倒是蹙起了眉:"我有事需要先走了,你自己回去。"
天黑了,我在路边扫了一辆小电车,到宿舍才知道,是校草霍言今天低血糖被送去了医院。
我凑过去,刚好看到室友手机上有人在医院拍的照片,江锦月就站在一旁。
室友拍了拍我肩膀,"人家在一起才搭配,别舔了,还是趁大学找个适合的。"
我没有说话,只是忽然又想起我那份没吃完的蛋糕,那个许诺,那个下午。良久,打了个哈欠,拿着手机上床睡觉了。
4
有那么几天,江锦月有事,我也没发消息。
直到霍言出院那天,江锦月给我发消息,约我出去玩。
去郊游,她发了红包,我就背着包去了。
到了才发现,他们开了两辆车,刚好八个人,我刚好是多出来的第九个。
我愣了一下,每个人坐在位置上没人说话。江锦月似乎不开心,只是在玩着自己的指甲。
前两天涂的大红指甲油被她卸了,补了别的更好看的。
有人喊她,"江姐,坐不下了。"
江锦月这才想起来看了我一眼,蹙眉,最后目光落在了一旁的游览车上。
"坐那个不也一样。"
霍言没忍住蹙眉:"让他一个人坐游览车吗?"
江锦月似乎更烦躁了,"那不然呢?他爬上去也行,他坐车顶也行,别问我,我管他干嘛?"
我立马笑笑,"我游览车去吧!你们先去玩。"
他们的车开走了,我一个人坐在亭子里。现在不是旅游旺季,没什么人。
就我一个人坐在那里,我觉得我应该觉得尴尬,有血气的离开,但我没动。
今天霍言在,我想,江锦月估计会喝酒。她就是那个样子,总是一个人喝醉了。可她一个人在国内,除了我又没人惯着她。
等了很久,游览车来了,我坐上去。等到了山顶已经有些晚了,一群人已经开始野炊了。
他们我大多都不太熟,只吃过一两次饭。我寻了个
角落,坐在那里,从中午坐到下午。
江锦月在烤串没有说话,偶尔有串递到我这里。四周景色很好,我吃了半饱再看着景色,就想去逛逛。
我跟江锦月说了一声,她今天好像心情不太好,也没看我,只是简单应了一声。
山间空气很好,因为出自福利院的原因,我很少有时间出来玩。
我逛了快一个小时,估摸着他们也快吃完了,才走回去。
只是事情有些超出我的预料,我看着那无人的空地。
那一瞬间,我发现当舔狗最大的难过就是,没人关注舔狗。总是喜欢了就喊,不喜欢了就丢在一边。
已经是黄昏,游览车停了,我只能走下山。日落西山,我一个人又在山间,走一半的时候,我手机没电关机了。
我依旧安安静静地走着,这条路有点像是我儿时从福利院出走的那条路。
一样昏暗的光,一样逐渐模糊的四周,直至变成密不透风的黑暗。
我找不到回家的路,而我爸妈也回不来了。
我看着四周,月色下的树影阴森而恐怖,不过还好我不怕黑。
但我有点低血糖,我有点晕,但又撑着不敢晕,我在这里晕了会死掉的。
后来我整整走了一夜,也吓了一夜。
终于天亮的时候,我在公交车站等到了司机师傅,司机师傅帮忙充了会电。
回头看着我的模样吓一跳:"你这小孩,脸色怎么这么白,是在这一夜?怎么不打 110 ?"
我用力笑了笑,举了举手机:"忘记看电量了,没电了。"
"不要一个人半夜来爬山,来也要叫着朋友啊!"
我叫了的……或许,她也不算,我怎么算大小姐的朋友。
"嗯,记住了,谢谢师傅啊!"
我开机才发现江锦月昨天晚上给我回了消息,她很说先走了,让我早点回去。
我苦笑了一下,拖着疲惫的身子靠在后座上睡着了。
5
江锦月还是三天两头地喊我去吃饭。某天似乎是想起之前生日对我的许诺。
她某天把自己的一套房子过户给我了,这套房子不算大,三室一厅,没人住过,对于江锦月来说应该就是留着随手送人的那种。
拿到房产证的那一天,我还是开心得一如既往,我乐呵呵地把我的小房子看了个过来。
江锦月不理解:"一套小房子罢了,有那么喜欢?"
我郑重点头:"学姐,你不懂。"
我依旧在纪律部,没课的时候就去帮江锦月代课。江锦月对我的要求不高,那就是他在学校不上课别再出事。
我尽职尽责,过年的时候,别人都回家,我没回,因为我没有家。
我去了我的那一套小房子,小房子是简装,连个电视都没。我一想,就准备趁过年前去买台电视。
我逛家电的时候碰见了江锦月,他大约是带妹妹出来了,他妹妹挺可爱的,八九岁的样子。
她那破脾气,恨不得随时跟孩子打一架,怎么都不是会哄孩子的样子,看见我就一把拽住了,我愣了一下凑过去:
"学姐。"
她蹙眉有些烦躁,"你会叠千纸鹤吗?"
"会。"
"帮我教她一下,我给你发红包。"
好的呐!听见我立马点头,这才注意到小姑娘手里拿了张纸,此时抱着纸委屈巴巴地落泪,听见我的话,才把手里的纸递给我。
那是一张普通的彩色纸,我折了折,小姑娘抱着叠好的千纸鹤就又重新跑回了孩子堆。
江锦月蹙眉:"一张廉价的彩纸也不知道有什么喜欢的……"
我摇头:"和金钱无关,喜欢的东西再便宜也是宝贝。"
大约没想到我会说这话,江锦月看了我一眼:"来买东西?"
"嗯,想买一台电视。"
"你帮了忙,走吧!我帮你挑。"
她帮我挑,江锦月一向不怎么在意钱,但我还是拒绝了:"谢谢学姐,我付钱吧!"
"嗯……"
江锦月给漫不经心的不知道在想什么,店员问我们是男女朋友吗?
我摇头但也远远称不上男女朋友了,可能只是朋友,又或者是熟人。
6
我是大三,到今年也算起来也二十一Ťúₑ了。
我一个人包了饺子,一个人看着窗外的烟花灿烂,街道上跑着拿着烟花的小孩。
我小时候也特别喜欢烟花,绚丽的色彩像一个又一个的美梦。
但福利院没有这些,也不让玩。
之前在福利院,阿姨过年要回家,每到年三十都早早地吃完饭上床了。
大家睡不着,就等着半夜,半夜的时候,外边会响起鞭炮声,大家就挤在小窗前,看着那一幕。
开始只有一个人落泪,后来所有孩子都哭了,小孩子就那样,看见什么没有的都羡慕。
可福利院的孩子更是一无所有。
今天,我看着烟花又哭了,四周是热热闹闹的,我看着天空灿烂的一片,二十多的大男人了。
一边笑一边抹泪。
有人拽了拽我,我低头,是一个小姑娘,江锦月她妹,她抱着一个小玩具虎戴着虎头帽,眼睛亮晶晶的。
「会叠千纸鹤的哥哥。」
「你叫什么名字?你姐呢?」我把小孩抱起来。
「我叫陈晓,姐姐在那边。」
我顺着小姑娘指的方向,看见了那一群人,那是上次爬山的那些人,而江锦月就站在中央。
他们买了很多漂亮的烟火,染红了夜色,他们的烟花灿烂而盛大,她们在一起打闹着,那是我永远也融不进去的圈子。
我把小姑娘放下,确认小姑娘跑了过去,我退了几步离开了。
大年初一,快中午的时候,有人敲门我才醒过来,江锦月过来了。
我看着他,她把陈晓递给我:「她说要找你拜年,闹得不行。」
「……」
「哥哥,新年快乐!」
我没想到还有人给我拜年,找了半天,最后倔强地找了个红纸给她包了个红包。
结果她们还没走,就有人敲门。
大年初一,人还不少,我开门,就被扑了个满怀。
「哥,想我了没,我超想你的。」
小抱得紧,整个人恨不得吊在我身上才好,我拼死挣扎:「周落落,全职美工放手……」
「我才不放……」
「咳咳……有人……」
周落落放手了,看着我房间里的抱着小姑娘的江锦月,略微思考,然后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小声道:
「哥,你为了钱给别人当后爹了。」
「?」
你别太离谱,我是这样的人?
「你好。」还是江锦月先开了口。
周落落笑了笑,「姐姐好。」
「你好。」
江锦月有些别扭,她一向不喜欢应对这种场合。
「我朋友,江锦月,我朋友的妹妹陈晓,我异父异母的妹妹,周落落。」
周落落不开心:「哥,为什么是亲妹妹,我不能是情妹妹吗?」
「不能,我没有喜欢妹妹的癖好。」
「啧,兴趣都是培养的,不行我吃点亏,你叫姐好了,哥……别走啊!中午吃什么啊?我昨天坐了一夜的火车,又困又饿……哥……」
「去桌边坐一会,三分钟,微波炉热好我给你端过去。」
「我不,我要自己端。」
「你端烫手。」
「啧,那你不烫手。」
「滚!我买了防烫手套。」
江锦月在厨房外看了我们一会,最后不太开心,抱着妹妹先走了。
周落落吃完饭也开开心心回房间睡觉了,回的我房间。
我没买被子,家里目前就我的房间能住人。
我没想过周落落会来,我俩的大学太远了,一个南边,一个北边,光过来就要转四趟车,过年这两天票还不好抢。
每年打电话,她都是巨委屈来不了,今年过年我还特地给周落落打电话,他还说没抢到票,这会到来了。
结果,大年初一,她来了,三年不见,当初的小姑娘更娇气闹腾。
7
大年初一,有些大卖场已经开业了,我买了一套被褥,又去买了四件套,光这些就花了我小两千。
买完我自己都肉疼,但哪里都能省,周落落的被子得好一点,她是易过敏体质。
还记得她刚来福利院那天,她被安排到我隔壁床,让我负责先照顾一下,结果她半夜就过敏了。
我早上看着猪头一样的小孩,差点吓死,最后反应过来抱着她出门。
医生说被子过敏,差点窒息……
那之后周落落就有了自己专属的小被子,别人不能碰的那种,我是唯一的例外,因为小孩刚来,还不会晒被子,换洗被套。
周落落好像从那天被我抱着送医院,之后就特别黏我,所有东西她都过敏,就我她不过敏。
她刚来大约是怕生,跟个刷了胶水一样,整天恨不得把自己粘在我身上才好。
小时候一只小豆丁还好抱,现在,女大十八变,她都女大了,再挂就不礼貌了。
周落落一觉醒来已经是晚上八点,她迷迷糊糊就出来找我,一见我,下意识地就想凑过来。
被我一把推开,才回过来神。
「哥,晚上好。」
「饭菜自己去热,微波炉手套记得戴,你的房间在隔壁。」
「哥,你要看一下我的行李箱吗?」
「嗯?」
「哥,我给你带了礼物。」
我狐疑地打开行李箱,箱子不大,里面正正的放着一束玫瑰。
「哥,新年快乐啊!」
我看着那束花沉默开口:「新年快乐。」
「哥,花里面还有银行卡,密码你的生日,是我最近攒的钱……」
「周落落。」
「嗯?」
「没必要。」
「哥,我不是想要干什么,我也不是想逼你什么,不喜欢就不喜欢呗!
没什么大不了,我就是,来见你,挺开心的,本来想给你买东西,可我送什么都觉得礼物都觉得不好……」
「滚啊!不要吃饭了,带着你的花滚回自己房间。」
「不,我饿,哥,别太感动了。」
「谁感动,早点滚了好……」
8
周落落在我这住了一段时间,我带着他又买了些衣服。
她的衣服很多都需要定制布料,也不是为了装 × ,只是定制布料更稳定。
我养了她很多年,毕竟比她大几岁,小时候看着她各种眼馋别人,可那个时候没钱,想给她补补钙都不够,现在稍微有点钱,总想补偿点,虽然也不欠她的。
这是我今年第七次逛街碰见江锦月了,都快撞习惯了。
她看着我,脸色不太好看,每次都是冷哼一声。
周落落不喜欢她,却也没说什么。
小孩很谨慎,她一向不爱给我惹事,后来她撑着脑袋问我。
「哥,你喜欢她什么啊?」
「喜欢她有钱,我不用再买房子了。」
我声音淡淡。
「房子,咱俩凑凑也够了,哥,还回去吧!」
「不要,我陪着大小姐当舔狗,这是我应得的。」
「哥,瞅瞅你穷的,我跟朋友开了个公司,等我再赚赚,我养你,保养男大学生,听起来就快乐!」
「滚……」
江锦月看着我们两对凑在一起的脑袋,忍不住皱眉:「你们说什么需要离那么近?」
周落落低头嘟囔了一句:「不想看也可以不跟啊!跟着干什么,也不是我嫂子,跟查岗似的。」
我拍她一下,她抬头对着江锦月嘿嘿一笑。「谢谢姐姐这段时间照顾我哥了。」
周落落开学前就要走,走之前磨蹭了好久,才出了门,进了车站还回头:
「哥,要记得我啊!」
我点点头,她到了闸口,脑子抽了又回来抱住了我。
委屈的像只小猫似的,我许久伸手回抱了一下,才听他闷声开口:「哥,我会想你的。」
我没说话,只顾着偷偷把银行卡塞她口袋里了,许久,她重新跑回闸机。
我吵她挥手,「再见。」
等他过了安检,我才指了指她的口袋,她一摸僵住了再喊声音都有些破音了,「哥!」
我捂着耳朵大步出了门,其实我和周落落不见还好,不见的时候只是分享东西,会偶尔想起来,那些感情好像也并不沉重。
但一旦见了面,就接受不了离别,我是如何也堵不住心口那块对于离别的难过。
周落落的卡里足足有十多万……小孩知道我喜欢钱,但她的我不能要。
9
周落落走了,我也开学了。
大三下学期,我想到还准备考研,索性把部长的职位辞去了,想到江锦月,我还特地联系了一下她。
她之后给我发红包没用了,具体可以联系一下辅导员或者别人。
她大约又生气了,那边很久才给我回了一句消息:【好】
我确认完,也没什么在意的。
江锦月很久没联系我,直到某天,听说, 她谈了新男友。
我本来以为是霍言,一打听,还真不是,只听说是个很像霍言的男人。
事情落幕,不过为了确认最后一件事,我抱着我的房产证去找了她一趟。
江锦月当时还在自家的别墅,她坐在自家泳池边,看见我时蹙了眉。
我迟疑开口:「这套房子……」
「齐修远,你找我就是为了说这吗?」
「还有之前关于你表白的钱,既然从来没在一起,我觉得我不太合适收……」
「齐修远。」
江锦月是真生气了,她看着我眼里都带了火:
「你现在跟我说这就是为了和我恩断义绝吗?」
「我不是。」
「我现在不想见你,你能不能滚?」
我愣了,许久才答了一句:「能。」
我抱着房产证走了,后来一想,这算我的舔狗费,还是富婆好。
我抱着房产证快乐地回家了。
现在不要以后可就不给了,就算卖了也百八十万呢!
10
后来江锦月毕业的时候我又见了她一次。
她穿着漂亮的学士服,依旧那么高调,只是好像一直不太开心,擦肩而过的时候他抓住了我。
「齐修远,你有没有一瞬间喜欢过我?不是因为钱?就只是喜欢我而和我在一起?」
我想了想,摇了摇又点了点头头:「学姐,我之前真的非常动心,我发现我的喜欢就那样,微不足道,也换不回什么。」
「你什么意思?」
我笑了笑:「之前学姐说要给我一套房子的时候,ƭṻ⁶我人都傻了,我当时想,学长会不会也喜欢我,不然,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大方。
「可很快,我又想清楚了,行为学姐有很多房子,所以就不在意了。
「我觉得真正的喜欢不该是这样的,不该是我被困山里一夜,都没有发现一点异常,这个城市我几乎没有特别熟的人,我一直希望学姐能看我一眼的,后来我就放弃了,因为我永远没那么重要,就像那时候学姐的一句,管他干什么,我好像永远没那么重要。
江锦月拉住我的手并没有放开,我的衣袖都被拽出了褶皱,我才听见那一声低低的解释:
「我不是……」
「学姐,我想开了,我毕业时会结婚,到时候给您发请柬您一定要来。」
她抬头,有些愣怔,像是有些恍惚,许久才答了一句:「好。」
——完——
【番外:江锦月】(各番外可能更精彩)
齐修远要结婚了。
他说那人是他的青梅竹马,可论青梅竹马的话,我们也算吧!
我第一次见齐修远并不是在大学,而且在小学二年级。
九几年,当时家里还在发展,还不像现在这么有钱,爸爸妈妈还很忙碌,只会给我一把又一把的零花钱让我自己买零食来吃。
爸妈转进内陆工作时,也把我转进了当地一个公立小学。
那个小学的人不是很友善,或者换个方式说,她们霸凌我,因为我有钱,因为我瘦小。
当被抢了很多次钱的时候,我告诉了我当时的同桌,我同桌叫齐修远。
齐修远学习好,又努力,他很忙,可百忙之中,总会抽时间把被困在霸凌中的我拉出来。
我那时候总是很在他身后,他凶巴巴的说他打架收钱,我就给他钱。
反正我有,后来,我就习惯了事事有他在。
他好像很缺钱,打一场架收我五十。
唯一一次收了一百,是在我我被霸凌者的男朋友喊同学拽到了男厕所。
他们也不打我,就把我堵在男厕所里,堵到了上课,我那时还很小,人都傻了,总觉得自己要活不下去了。
后来齐修远又来了,他进厕所时还随手拿了厕所旁的掏粪勺。
他开始只是拿掏粪勺拍人,一群人不敢接,来回地躲,但也没有疗效,他们只躲在打不到的地方,就是不放我们离开。
最后齐修远烦了,直接从一旁厕所掏了满满一勺,一群人大惊,纷纷大喊,你不要过来。
齐修远也确实没过去,只一勺一勺的大粪泼了过去。
那个味道,那天,那个学校,都炸了……
学校要所有人请家长,也就是那天,齐修远看着老师:「我可以多写几遍检讨,但我是福利院长大的,我没有爸爸妈妈。」
我愣了,那时我才知道,原来他是孤儿啊!
我当时想帮他的。
我疯狂买零食,买饭,我给了他很多钱,可后来我要转学了。
转学前,我找到了我家邻居,我送出了我最喜欢的骑车模型,我请他帮我照顾齐修远。
我的邻居叫霍言,他后来也确实那么做了。
只是,我在国外待了很久,久到我都快忘了这段记忆了。
我九岁出国,十八才回来,我回来时,已经和这个国家都有代沟了。
我和他们九年高考不同,我是交换生,我总觉得我看不上这里的一切。
我不上课,直到他们告诉我,我可能拿不到毕业证,我被父亲骂了一顿,我最后去了学生会。
我看到了那个他,开始我只是觉得眼熟,她就埋藏在我的记忆里,我却没有想起来。
我只觉得,他怎么卑微贪财,而我一向最看不上这种人。
可我又总觉得,他这人,好像事事都很贴心。
他喜欢我,我看的出来。
可齐修远他很厉害,他明明什么都没有,但什么事情都难不倒他。
好像没了我,他也一样优秀,一种莫名的主宰感总想让我打压他。
他陪我吃饭,别人问我喜欢他吗?我总是一句他也配。
一起郊游,我让他去坐缆车。
那次郊游,我也在生着莫名其妙的气,她既然那么好,就一直很强硬好了,我在等,在等他总会有难处求到我面前。
可我却没想过,却最后原来越远。
后来他又要还我房子,我当时就气了,他还的不是房子,是想告诉我一刀两断,算干净吧!
这房子我不能要,我真的不想算得那么干净。
【番外:周落落】
过年
大年三十 10:07 出发,给哥一个惊喜。
大年初一 13:40 妈的,我哥家了,我哥家有一个女孩,还带小孩, 吓死我了,拉着我哥的手缓一下。
在客厅。
嗳?这是什么?是高高帅帅的哥哥啊!偷偷抱一下胳膊好了!
在厨房。
嗳?这是什么?是高高帅帅哥哥,抱一下好了!
在卧室。
嗳?这是什么?是高高瘦瘦的哥哥,抱一下好了!
出门。
嗳?这是什么?是高高瘦瘦的哥哥, 抱一下好了!
嘿嘿,哥哥,爱死哥哥了。
过去
我爸妈都没死, 但他们嫌弃我容易过敏又是个姑娘, 就不要我了, 就把我丢了。
我找不到回家的路,被人带到福利院。
那是我第一次来福利院, 我惊恐地看着一切, 后来阿姨很忙, 就把我交给了比我大几岁的哥哥齐修远。
半夜时, 我又过敏了, 又痒又疼, 但我强忍着,后来总感觉呼吸都越来越难,大脑思考不动了。
天好像亮了, 我好像被人抱了起来,那个姐姐喊了一声:「她好像是过敏,打 120 。」
我努力睁眼却睁不开, 我伸手只抓到了一片衣角,哥哥, 别丢我,我下次不会了。
我哥拍着我:「不丢你的,一会 120 就来了,去医院就好了……」
我在醒来时是在医院, 姐姐在我旁边,我伸手拉着她的衣袖睡得更香了。
后来,他们给我买了纯丝绸的床单被罩,我哥沉默的看了眼我,叹了口气,转身帮我洗衣服洗被子。
可床单被罩只买了一套,洗完就不知道在哪里睡。
我缩门口睡着了,大半夜又被刚放学的我哥抱回了屋, 醒来我惊恐了一瞬, 然后听见了沙沙的作业声, 才又睡着。
很奇怪, 好像是我哥睡的被子很安稳, 就不会过敏,我抱我哥也不会过敏。
后来医生给我的解释是可能跟心理原因有关, 我不觉得,我总觉得, 都是我哥牛逼。
结婚
妈的, 我亲自给我哥求的婚,他不同意,我撒泼打滚。
我半夜买醉,我凌晨五点给他打电话哭。
我跟他说我要抑郁了, 他笑了。
他摸了摸我的头,「别哭了,开心点。」